美艳大杀四方的我,独独搞不定我的霸总老公
言情小说里的霸总不是都....挺猛的,怎么到我老公这儿偏偏不一样,结婚这么久了,还天天和我盖着被子纯聊天,这合适吗?
1
沈时舟会亲自来接我,我是很意外的。
我俩结婚三年,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提什么近距离接触了,想都不要想。
他不大爱看我,大概是因为我这张脸,但是没办法,我也不可能为了他去整容。毕竟我是靠脸吃饭的,不是靠他。
余迎失恋了约我喝酒,没二十分钟她就跟看对眼的野男人跑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酒吧。
“你把这些喝完了再走,都是花了钱的!”
“……你当我是酒缸啊!要是把我喝出个三长两短来,小心我讹死你!”
“哎呀,反正你回家了也是独守空房,不如在这钓钓鱼。春宵一度之后还能推到酒后乱性上,就算你家沈先生知道了也只能忍了,他那么要脸的一个人。”
我在她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姐姐我是有夫之妇好吗?行了,你赶紧滚吧,祝你一夜七次!”
余迎嘻嘻哈哈地挽着男人走了,卡座里剩下我一个人,空荡的有些冷。
酒又苦又涩的十分难喝,苏打水寡淡不说还有股馊味,就连新鲜的车厘子也是酸溜溜的。
我叹口气,仰头靠在沙发上,不得不承认这一切都是因为余迎提到了沈时舟。
不是那些东西不对劲,而是我自己不对劲了。
沈时舟就是扎在我心上的刺,不动会生锈,动了就要伤筋动骨。
想想又觉得窝囊,沈时舟隔三差五地上报纸,左一个女秘书右一个女网红,一年中有半年都在娱记的笔下大展雄风,而我却还这么愚蠢又固执地为他守着。
凭什么?
我一个时尚模特,有脸蛋有身材,只要现在起身招招手,大把的男人想泡我。
而沈时舟呢,就把我放在家里不闻不问,甚至都没解释过一句。
他从来不怕我离开他,或者巴不得我赶紧滚蛋。
可他却始终没提过离婚,我知道他不是怕我分他的财产,他只是舍不得。
舍不得他和秦氏的合作,舍不得我这个名正言顺的挡箭牌,舍不得他和我姐姐自幼的情义。
他舍不得的东西很多,唯独不会舍不得我。
“我还比不上个东西……沈时舟最不是个东西!”
我口齿不清地骂骂咧咧,闷头喝了大半天,舌头已经发直了,身上也有些热,忍不住脱了件衣服。
不断有男人殷勤地凑过来,我懒得答话,只是抬起左手晃晃无名指,那些人便识趣地退下了。
区区两克拉的钻戒,按说并非是商界大亨沈氏的排面,可惜我只是个有名无实的,这都算绰绰有余了。
挑戒指的时候沈时舟没去,只是让秘书给我送了一张卡,话倒是说得很好听,让我挑自己喜欢的。
我便一个人认认真真地挑了很久,眼睛都看得流泪了还在坚持——沈时舟送的戒指,我此生只有这一次机会。
手上这枚是最平平无奇的一个,我并不喜欢,但一听它是独款,我立刻就付了钱。
就算日后离婚了,世界上也再没有任何女人能戴跟我一样的戒指,这就是我最后的自私。
我日日都戴着,天长日久指根处都勒出了印子,却还是没能在沈时舟心里留下痕迹。
也真够可悲的!
我又灌了一大杯,相熟的酒保看我醉了,过来问我要不要找人来接,或者帮我叫车。
我把手机递给他:“叫沈时舟来!”
酒保拨了过去,那边许久才接,匆匆两句就挂了电话,甚至都没要求同我说两句。
我趴在桌上,用仅存的理智思考,等会儿来的会是王秘书还是陈司机呢?
结果,来的是沈时舟。
他将风衣披到我肩上时,还带着残留的体温,厚重的沉香味让我眼皮发沉,却强撑着想看看他的脸。
还是一贯的面沉如水,眉头微微皱着,睫毛很长,轻易覆住了眼中的情绪,凌厉的下颌流畅,一路延伸到形状美好的喉结。
那是我最爱的部位,简直性感得发疯,却连一次都没摸过。
我眯着眼伸出手,将将碰到就被他挥开,声线低哑:“别乱动。”
“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我叫你你就来吗?之前怎么总是让别人来?”
“那是因为你说让我派人来接你的……洛施,你从没说过让我来。”
沈时舟耐心地同我说明,他一向如此,一板一眼一丝不苟,连吵架都没打断过我。
我鼻子泛酸,心里暗道,谁不想叫你来啊,那不是不敢吗?
2
沈时舟是个天生的绅士,对着烂醉如泥的我似乎不知该从哪里下手,来回比划了半天,最后还是我一把扯过他的手按在我腰上,另一只手攀上他肩背,才靠在他怀里站了起来。
他有一瞬间的僵硬,大概在考虑要不要把我扔出去,最后还是拿起我的背包搂着我走了。
一路无话,我躺在他宽敞的汽车后座上使劲嗅着,哪怕神思不清都不忘了考察有没有狐狸精的痕迹。
这真是女人最可笑的本能和悲哀,不对,只是不得丈夫疼爱的女人罢了。
好在,什么都没有。
我安心了不少,看着他挺拔的后颈和清爽的短发微微出神。他三十二了,还像个二十多的小伙子一样,年轻新鲜却褪去了青涩之气,有着我所迷恋的肉体和灵魂。
但他对我却没什么欲望,是被我缠着滚到了床上,都能推开我一走了之的那种。
曾经有过一次这样的情况,我颓了三个月。
反复怀疑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够,在问过我几个业内的男性朋友以后,才重新找回了部分信心。
为什么是部分呢?因为他们说的也不全是好话。
他们说:“洛施你很美,有着与生俱来的风情,偏又带着纯真,媚而不妖。很少有男人不为你沉迷疯狂的,但同样,也很少有人敢爱你。”
我不解:“为什么?”
“因为你看起来不像有真心的人,很难宜室宜家。他们驾驭不了你,或者并非不求回报,所以只能选择放弃,不去爱你。”
这话听起来莫名其妙,仔细想想还是有点道理的。但我确定,沈时舟并不是因为以上的原因。
他从不怕挑战,也懂得及时止损,在商界叱咤风云,靠的就是勇气和毅力。
说到底,他只是不爱我罢了。
沈时舟把我弄回主卧,还大发慈悲地给我擦了擦脸和手,喂了两口水,结果被我吐了一身。
他脸色不大好看,却也没发脾气,先脱了被我吐脏的衬衫,光着膀子又喂了我两口水,才去了卫生间。
我眼皮都快合上了,还惦记着最重要的事:“你别走好不好?”
沈时舟没答应,只说:“你睡吧。”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留了。
我翻了个身,胸口木木地疼,很想不知廉耻地借酒醉缠着他,怎么下作都可以。我那么喜欢他,哪怕是躯壳我也想占有,哪怕只是一秒也贪恋他的温度。
可我又不敢,上次被拒绝的教训已经足够丢脸了,虽然我在他心里向来不算什么,但我还想保留最后的体面。
于是枕着寂寞和失落慢慢睡了,一夜,又是一场旧梦。
我的姐姐秦问月是秦氏集团的独女,掌上明珠。我是秦氏总裁秦建业的私生女,见不得人。
我妈怀了我以后才知道秦建业有家室,干脆地和他分了手,却舍不得肚子里的我,便找个地方偷偷生了下来,又独自将我抚养长大。
我们过得并不好。我妈是个很软弱的人,和秦建业分手大概是她做过最坚决的事,其他时候只能受欺负,带着我一起。
挨的打受的骂多了,我就明白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我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妈妈,才能守住自己的玩具不被抢夺。
成长很难也很痛,我却一路熬过来了。
十八岁那年,我妈因病去世,临死之前把我交给了秦建业。
他虽然震惊却还是接着了,对他而言,多养一个人跟养只猫差不多,总好过有朝一日被爆出来担一个绝情的名声。
况且我是女儿,对他来说是有用的,豪门之中最常见的不就是商业联姻和利益交换吗?
别说我,就算是秦问月也一样。
只不过她可以挑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就是了。
3
沈秦两家是世交,沈时舟和秦问月更是青梅竹马,俩人的婚约两家都已心照不宣,只等着他们长大。
我回了秦家,却没有改名,不是我不愿意,是秦问月不肯,她不喜欢我这个便宜妹妹。
刚好我也不喜欢她,因为她高贵大方聪明漂亮,越发把我衬得像只丑小鸭。
更重要的是,她有沈时舟。
初见是在秦问月的二十三岁生日晚宴上,沈时舟为她弹奏了一曲《致爱丽丝》。
他穿着一身订制的黑色燕尾服,配着白色蕾丝的复古宫廷衬衫,头发向后梳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和微薄的双唇,微垂着眸,纤长的十指在黑白琴键间翻飞,像极了中世纪的王子。
跟我见过的那些呼呼喝喝的男生都不一样,他不言语,身上就自带光芒。
我看得有些出神,直到秦问月挡在我面前才急忙收回视线。
“别看了,他不是你可以肖想的人。”
秦问月的声音很轻也很凉,连嘲讽都很淡。她就是这样,从不曾刻意亏待或者欺负我,她只是看不起我,连被她针对的资格都没有。
这点我俩倒是很像。其实我也不愿意来秦家,但我又不想错过这样改变命运的机会,有捷径为什么不走?只不过我不会对这家里的任何人付出感情,只当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放心吧,我对他没兴趣。”
秦问月好笑:“说的好像你有兴趣就能得到似的!”
“那要不要我试一试?”
我娇笑着问她,眼看着我的好姐姐变了脸色,阴冷而愤愤,大概她也觉得我可以吧。
那时的我刚刚二十,身材和容貌都发育到了最好的时候,美得光彩照人。
虽不是一母所生,但我跟秦问月却像了个八成。她比我更好看,却没有我的妩媚。用她妈的话说,这是我遗传自我妈骨子里的下贱和风骚。
我不以为然,反而引以为傲,总不能样样都输给她吧,那我多不甘心!
所以秦问月是防着我的,总是跟沈时舟约在外头不让我见。但她同时又很要强,面上必得做出一副不在乎和不害怕的样子。
沈时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明枪暗箭,弹完后就来祝秦问月生日快乐,眼光从我面上一扫而过。
秦问月不情不愿地介绍,沈时舟伸出手来:“初次见面,你好。”
我弯唇一笑,伸出手去:“我是洛施,很高心认识你。”
他只握了握我指尖,很快松开,转身从路过的侍者托盘里端了两杯酒,秦问月一杯,他自己一杯。
我便知道了,他不喜欢我,且多半是因为我私生女的身份。
没办法,他们这种豪门大族,明明内里最是肮脏不堪,却偏偏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跟我们没名分的野孩子说句话都会弄脏他们,却忘了罪魁祸首是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臭男人,而不是一个个无辜的没办法选择出身的孩子。
我有些恼怒,虽然我从小受的鄙夷多了,但沈时舟的似乎格外让我难以忍受。
毕竟,谁会愿意被王子讨厌呢,哪怕我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旁的心思,此刻也再按捺不住了。
我开始频繁出现在沈时舟的眼前,什么也不干,就是乱晃,都被他一律无视了。
偶尔也会跟我讲话,让我离他远点,我都笑着答应,但是屡教不改。
秦问月很快发现了,但她也不好明着说让我别打沈时舟的主意,毕竟我什么也没做。
可她又气不过,便想惩治我一下。说起来大家闺秀就是这点不好,心软又胆小,连整我都只能想出以沈时舟的名义把我骗到空荡的游乐场关起来这种小儿科的办法。
比起我曾受过的那些欺辱,这甚至连个零头都算不上。
我蹲在旋转木马的台子下头,并不害怕,只是唏嘘。
整个童年我都没来过一次游乐场,长大后便也没了兴趣,没想到第一次来还是黑灯瞎火的。四周静得像监牢,白日里的欢声笑语我一点都没办法想象。
被找到时,我都快睡着了。
手电筒的光芒破开黑暗,我眯着眼抬起头,看到有人正朝我跑过来,步子很大,顷刻就到了眼前。
那一刻,整个世界都熄了灯,只有沈时舟为我点亮了天上的月。
他明了我的小心思:“你何必故意跟她作对?”
我张了张口,却无法辩驳。我之前确实是故意的,但从刚才那刻起已经不是了,可我没说,沈时舟不会信的。
转念又想,何必?
因为我也想要有个人全力维护我,就像眼下,明明是秦问月做错了事,你却只会质问我。
4
后来,我对沈时舟的心思越来越重,但行为上却收敛了很多。
不是我顾念那不存在的姐妹情谊,而是我知道自己没资格。
我虽然养在秦家吃喝不愁,但到底没认祖归宗,连半点股份都没有,以后还是要靠自己。
再说,就算是要被送出去联姻,我也是要优秀一些才能捞到更好的吧。
于是便开始发奋图强,大学学的设计,但我实在没有天赋,很难出头。
好在我妈给了我一副好皮囊,偶然之下被星探看中,要跟我签约,捧我进娱乐圈去演戏。
秦建业首先不同意,怕我进圈以后万一火了被扒出来家世背景,那就变成秦氏的丑闻了。
没办法,我退而求其次,转行做了模特。有舞台有收入没粉丝,不会被深挖。
某一场巴黎的大秀,秦问月和沈时舟都去了。当然不是看我,他们不知道我在。
秦问月脸都青了,全程瞪着我,沈时舟面色依旧寡淡,只在我走过的时候侧头转开了视线。
我心中一酸,差点崴了脚,拼命维持住平衡,转身的时候眼泪几乎掉下来,却还是表情倨傲地走完了全程。
最后陪同设计师谢幕时,秦问月和沈时舟已经不在座位上了,真是连陌生人都不如,掌声都吝啬。
工作人员排着队上台献花,我拿到的那束有些不一样,里头别着一张卡,寥寥几字铁画银钩。
“祝贺——沈时舟”
我微怔,而后是长久的沉默,周围的掌声和热闹都离我远去,满心只有那人冷清的眼和修长的指。
他握着钢笔写字时,指节一定是有力而沉稳的,那眼睛呢,是否有过一刹那的欣赏和惊艳?
不久之后,我就得到了答案。
那日我跟朋友聚餐喝了点酒,回来后要洗澡时才发现浴缸的水龙头坏了。
大晚上的也不至于立刻找人来修,便打算借用一下秦问月的浴室。她这个点还没回来,应该是外宿了。
我泡了个澡,把浴室收拾干净后穿着浴袍开门出去,正撞上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沈时舟。
他抬眼看过来,显见的惊诧,眸色却深沉如许,看了我几秒,而后平静地转开视线。
跟看到路上擦肩而过的行人,没有区别。
我微微一颤,刚被他眼神看得沸腾的血液一瞬间凉了下来,下意识地拢了拢领口。
“……你怎么在这?”
“等你姐姐。”
“哦……那你继续,我先……走了。”
沈时舟“嗯”了一声,继续看杂志,连头也没抬一下。
被忽视的难堪让我想要落荒而逃,可心里又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怂恿我疯狂一次。
这是我俩为数不多的单独相对,那些心意像是再也压不住,叫嚣着冲动着,让我去勾引他征服他。
就这么一犹豫,秦问月就回来了,看见房里的情景立刻就炸了。
“不要脸的下贱东西,我就知道你想勾引时舟!”
我默不作声地低着头,不是忍气吞声,是因为她说得没错,我反驳不了。
她见我默认,更加激动了,摔了手包上来就扇了我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我左耳一阵嗡鸣。
沈时舟站起身:“你冷静一点。是我不知道洛施在你房里,自己进来的,刚好碰到而已,你不要随便误会别人!”
秦问月眼眶发红:“你都开始帮她说话了……所以你不愿意跟我结婚就是因为她吗?”
我原本想趁机溜走的,闻言又生生站在了原地。
沈时舟摇头:“跟任何人都没关系,是我的问题。问月,我们好好谈一下。”说罢又看向我,“你,先出去把衣服穿好。”
秦问月还要拉扯我,被沈时舟拦住:“问月,不要让嫉妒把你变得面目全非,你不是这样的人!”
“那我是怎样的人!你有真正了解过我吗?如果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待我……”
秦问月哭了很久,声音悲伤而凄厉,还有她的控诉和她的情意,我在自己房间都听得一清二楚,唯独听不到沈时舟的声音。
最后也只有一句“对不起”。
后来我才知道,秦沈两家看他俩都到了适龄年龄,便把婚事提上了日程。
但沈时舟却拒绝了,还说自己早就跟秦问月说过只把她当妹妹不会娶她,让她早点跟家里说清楚。而秦问月却只字未提,才有了如今这样尴尬的局面。
沈家难做,秦家难堪,秦问月伤心,所有人都把压力给到了沈时舟身上。
他却很坚持:“我是很珍视问月的,所有我才不能娶她。我并不爱她,只会让她变得不幸。”
秦问月却很执拗,始终不肯放弃,而是提出了要出国游学两年。大概是想拖着沈时舟,以图后续。
偏世事难料,秦问月在去机场的路上发生了车祸,香消玉殒。
秦家上下悲痛的同时,难免怨恨沈时舟,秦建业更是拿捏住了沈家的愧疚,不仅坚持联姻,更要从沈氏手里讨一个大便宜。
商人逐利就是这么冷血,在失去了一个女儿之后,还能把另一个女儿当做新的筹码送出去。
沈家不好拒绝,没想到沈时舟也答应了,除了愧疚,估计也是不敢再执拗了。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当时的我还是自信的,甚至踌躇满志,暗暗发誓沈时舟的人和心都要得到。
最终一败涂地。
至此,长夜将明,我的爱情却已经枯萎。
5
我是被门铃吵醒的,一看表七点半了。
头还有点疼,我皱着眉起身,先喝了两口水,才下床打算去开门。
刚走了两步骤然愣住——床头柜上怎么会有水的?我从来没那个习惯,还有,门铃停了。
我匆匆两步走出去,正看到沈时舟关了门,拿着报纸往回走。
“你没走……在这睡的?”
他看我一眼:“这是我家。”
“哦哦,对,是……”我不着痕迹地挪过去,在他身边坐下,“看什么呢?”
“看我‘昨夜跟神秘女子相偕离去,共度春宵’……”
我凑过去一看,商业报的一角赫然印着沈时舟带我离开酒吧的照片。我靠在他肩头看不清脸,他的脸倒是被拍了个正着。
“什么神秘女子,就不能是沈太太吗?现在的记者真是信口开河,一点也不负责任!”
沈时舟沉默,我想了想,又问他:“那你之前那些绯闻也是他们看图说话瞎写的?”
“是。”
“那你怎么都不解释?”
沈时舟转过头看我:“你从来也没问过我啊!”
这是他第二次说类似的话,似乎在认真地计较着什么。
我叫他接我他就会来,此刻我问他他才解释。必须要我推一下他才走一下,未免有点太死板了。
我暗自腹诽,随便转个了话题:“那这新闻要怎么处理?需要澄清吗?”
当初我们结婚时,碍于我的身份并没有公开办婚礼,只是对外公布了沈时舟已婚,很少有人知道我是沈太太。
眼下被人说成新欢,本正宫很不舒服。
沈时舟却不甚在意:“不用了。”
我撇撇嘴,又听他说:“咱们离婚吧。”
犹如一道惊雷劈在头顶,我浑身都炸开了战栗,太阳穴突突地跳,比宿醉还痛许多。
沈时舟这是连我的虚假名头都要收回了,合作、面子什么统统不要了吗?
作者:流云断
标题:《山风引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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