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出国后,我怀上了他哥哥的孩子
我真是个坏女人,前脚和弟弟相恋,后脚却爬上了哥哥的床。 可怎么办,哥哥好像更爱我……
1.撞破
仲夏将尽,南方的夜一日燥过一日。
夜未央是南华有名的销金窟。
既是销金窟,自然少不了男盗女娼。且不管是不是你情我愿,在这铺满软毯的客房走廊,明灭的暖光已氤氲出十足的暧昧。
“打开!”
男人的声音像深藏于幽深古井的冬夜,冷冷清清的回响也变得深深沉沉。
“赵总,这……这……”
客房经理手足无措地望向他身后的助理王宇。
王宇推着轮椅的手不自然地握紧,尝试着开口。
“大少,许是小王眼花了,二少早就和何小姐断得干干净净了,不可能在这里……”
赵景泽勾起嘴角,愠怒和着嘲讽扑打着两人,直熬得两人心里发苦。这叫什么事儿啊,弟弟前脚带女人来开房,后脚大哥来捉奸!
捉奸?倒也不准确。
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弟弟的老相好,按道理也轮不到大哥捉奸。可这阵仗,却让张经理心里犯嘀咕……
“你们觉得我赵景泽腿伤了,脑子也坏了吗?”
得了,这还有什么说的……
合该自己倒霉,哥哥出了名儿的面冷心冷,弟弟又是个混世魔王,左右自己逃不过这一劫。
张经理掏出房卡,轻轻一刷,认命地退居一侧等待命运的安排。
咔嗒——
房门应声而开,玄关昏黄的灯光投射在赵景泽的脸上,映照着那深沉眸子里翻滚着的惊涛骇浪。
昏暗交织着宁静,挂钟滴答却格外响亮。
房内一应装修壁画在昏暗中看得并不真切,飞天舞女如雪的臂膀,窈窕的腰肢和半遮半掩的酥胸带来的魅惑挑逗却欲盖弥彰。
赵景泽忍着关节的疼痛从轮椅上起来,迈步走近那隆起小山的大床。
即使在商场上身经百战、杀伐果断,这一刻他也是胆怯的,几次伸手想扯开那掩盖真相的遮羞布,然而……
“唔——嗯——”
熟睡中被打扰的鼻音,从一侧的沙发传来,那无意识的不耐烦将赵景泽钉在了原地。
他不可置信地转头,熟悉的面庞带着初秋的清冷,安抚了血管内沸腾的鲜血。
2.重逢
何溪子起床气还未消散,她裹紧了身上的浴袍,坐在露台上面无表情地瞧着凌晨三点的街道。
浴室里流水哗哗作响,赵景泽坐在桌前气定神闲地摆弄着沙漏,王宇站在一侧大气都不敢喘。
多滑稽!
溪子忍不住嗤笑,生活中总是充满了荒唐。就像她和赵景泽的苟且,又或者她和赵嘉平的重逢。
叮咚——
电梯门打开,何溪子让到一侧等里面的人出来。轮椅从她身边路过时,她正低着头声发语音。
眼见着电梯空了,何溪子收了手机冲了进去,快速摁下了4楼的按键。电梯合拢的瞬间,她不经意地看向外面,却愣住了。
电梯门外,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像是结了一层冰霜,冷冷地盯着她。这眼神,是赵景泽没错了。
他来这里干什么?何溪子有些意外。然而真正让她意外的,却是站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赵嘉平。
时隔三年,他竟然回来了……
何溪子曾幻想过无数次和初恋情人相逢的画面。
在伦敦的街头,在江南的雨天,抑或是夕阳下的西湖,无论哪一种都一定拉满了浪漫而又伤感的戏剧氛围,毕竟他们之间有这样多的意难平。
然而就是这样平凡的周六,在市中心的商贸大厦里,他们隔着电梯门在人潮汹涌中重逢了。
咔嗒——浴室的门打开,也将溪子拉回了现实。
赵嘉平带着满身水汽从浴室里出来时,赵景泽手中的沙漏刚好翻转了十次。
“穿好衣服回去。”声音不高不低,语调不急不缓,但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赵嘉平嗤笑一声:“大哥,你管我管到床上来了。”
“你当我愿意管你,我是怕你染了一身脏病,污了家里的名声。”赵景泽说这话时,没有半分怒意,气定神闲的松弛感却惹怒了何溪子。
她从窗台上跳下来,冲过去抬脚就踹:“赵景泽!你个王八蛋!你才脏病!”
“溪子!溪子!”赵嘉平眼疾手快,拦腰抱住何溪子。
何溪子被悬在半空中,找不到发力点,挣扎着要下来:“赵嘉平,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赵嘉平将人死死按进怀里,那力道几乎将何溪子揉碎。
何溪子踢打赵景泽不成,干脆将满腔的怒火都转嫁到了赵嘉平的身上,她抡起拳头一下又一下地砸在他的胸口。
“赵嘉平,你比他还混蛋!”
赵嘉平收紧胳膊,在爱人的发间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王宇!带二少回去!”
赵景泽看着在自己面前上演的这一幕,只觉得心肝肺没有一处不苦、没有一处不疼。
赵嘉平闭了闭眼,将所有情绪压下去,转身将何溪子放在床上,捧着她涨红的小脸:“溪子乖,我过两天来看你!”
“赵嘉平!”
赵景泽带着怒意的咆哮在两人耳边落下,将赵嘉平从溪子身边驱赶开来。
赵嘉平走了,只留下一室清冷。
赵景泽望着何溪子,眼里全是怒意。
“今儿是什么日子忘了吗?”
何溪子当然没忘,她就是故意的!
“和老相好重逢,旧情难忘,情难自禁?”
“都说了什么?有没有告诉他,你是怎么在他走后,爬上我的床?又怎么在他哥哥身下呻吟、尖叫、沉沦!”
“赵景泽,你真让我恶心!”何溪子气得口不择言。
恶心?她说他恶心。
赵景泽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她,犯了旧疾的左腿隐隐作痛,却比不上心里痛。
何溪子高昂着头与赵景泽对视,作出一副凛然不惧的样子。不成想,这更加惹恼了赵景泽。
他在她面前停下,目光一寸一寸扫过她的眉眼,鼻梁和嘴唇。粉粉的唇珠润泽着盈盈的水光,像是沾了雾气的红樱桃。
赵嘉平也曾这样凝望着她吗?在这样的凝望里,是否也吻过她的唇?
溪子,你是如何回应的呢?
3.往事如烟
赵景泽第一次见到何溪子,是在自己三十岁的生日宴上。他清楚地记得那一日是三月三,旧称上巳节。
赵嘉平牵着溪子走来时,赵景泽只觉得倏尔一阵春风迷了他的眼,等再睁开,便见着了言笑晏晏的何溪子。
漂亮!很漂亮!还是一种不同于时下审美中的漂亮。
像是旧时的唐宫美人,身量苗条颀长,五官柔和大气。饱满的下颌,颇有些珠圆玉润的憨态感,眼眸了像含了水似的,一眨巴便透出了无限可怜。
这带着可怜的娇俏落进赵景泽的眼里,就好似娇花落入了深泉里。明明没有泛几多水花,却带着重量一点一点沉到了水底。
若是没有后来的下雨天,赵景泽也只当是临水照花的姑娘,偶然惊艳了那日的好时光。
“哎呀,摩托车把人撞了!”
当摩托车呼啸而来的时候,赵景泽想也没想,他挪步至外侧用身体护住了赵嘉平。
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带出去很远,疼痛只是一瞬间,随后便失去了意识。眼前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真切,好似很多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嘈杂声说着什么。
大雨还在下,噼里啪啦地砸在了他的身上、脸上。
“赵景泽!赵景泽!”
谁?是谁在呼唤他?
赵景泽努力睁开眼,有人为他撑了一把伞,绿色。怎么会有人撑一把纯粹的绿伞呢?
“赵景泽,能看见我吗?”
这次声音清晰了,他好似在哪听过。为了进一步确认,他努力睁开双眼,模模糊糊中他看见了何溪子,那个花儿一般的姑娘。
“赵先生,手术一切顺利,您安心静养。”再醒来,他便置身在病房之中。
送走了医生,王宇松了一口气:“多亏了何小姐,不然您这条腿怕是保不住了。”
“在说我吗?”何溪子推门而入,看到他安然地躺在病床上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当时看到你飞出去,像一块破布落在地上,我的心脏都快吓停了。”
“谢谢。”几乎一天没进水,赵景泽的声音里全是干涩和阻遏。
何溪子眉眼弯弯地摇头:“你现在还不能喝水,我帮你润润唇吧。”
说完也不等赵景泽反应,沾了水的棉签就落到了嘴唇上。水点在唇上,冰冰凉凉的。赵景泽下意识蠕动双唇和舌头,去攫取那点水源。
何溪子俯身弯腰,和他靠得极近,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绵绵密密的呼吸和自己的缠在了一处。
她点涂得很认真,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的打量。但他却在她的颈窝里找见了一处嫣红,指甲盖大小的浅粉色胎记。
一切作罢,她呼了一口气,眼眸了盛满真诚:“赵景泽,谢谢你,嘉平他安然无恙。”
眼前这个人是赵嘉平的哥哥,何溪子自然也将他归为家人。但赵景泽却在这一刻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随后的一个月里,何溪子频繁地出现在了赵景泽的生活里。买他喜欢的草莓,推他晒太阳,陪他在病房里看电影……
一个月的时光,说长不长,但命运的转途向来都与时间无关。
4.掠夺
“怎么,赵总不怕得了脏病!”何溪子看着几乎贴上自己的赵景泽,忍不住嘲讽。
赵景泽从回忆中醒来,看着她气恼不已的脸,忍不住捏住那小巧的尖下巴,感受着她的颤栗。
“何溪子,别忘了你的承诺!”话一出口,何溪子的身体就僵住了!
“谢赵总提醒,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赵景泽只觉得心里更痛了:“那就好!还有,收起你的阴阳怪气!”
何溪子的眼泪已经在眼睛里打转,但却转了语气娇声道:“景泽哥哥,我疼。”
这一声娇俏的呼唤,彻底乱了赵景泽的呼吸,他眸底彻底染了红,掐着溪子的脖子便欺身而上。
叹息着:“乖女孩……”
何溪子被扑倒在了被褥之间,赵景泽顺势含住那樱桃似的唇珠儿。在她的尖叫出口前封住了她的双唇,封锁了她的呼吸。
浴袍的绑带早已在挣扎间松散,他右手只轻轻一扯,所有的防备便土崩瓦解。
何溪子的呼吸被抢夺了干净,缺氧造成的大脑空白,让她微微有些窒息。身子仿佛都是飘在半空中的,肾上腺素的分泌又加剧了这种眩晕感。
直至赵景泽的手,攀上那乳腻的浑圆,冰凉的触感才让她有了清醒的出口。
但转瞬又沉溺在更大的浪潮里,眼前人明明是个恶魔,威胁、捆绑、撕咬。但她仍旧在他制造的情潮里不断沉沦、心动。
三年里,一次又一次,毫无例外。
也许他说得对,先和弟弟相恋,最终却爬上了哥哥床的自己确实污了赵家清白的名声。
然而,何溪子在没有爬上赵景泽的床之前,也是个好女孩儿。
尽管成长在单亲家庭,生活却没有薄待她。母亲在能力范围内给了她最好的教育和关爱,她一路顺风顺水地上了顶尖的好学校,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了赵嘉平。
她曾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平凡而幸福,然而命运的反转来得是这样突然。
起初母亲只是觉得双乳胀痛,只当是平常的小叶增生,便没放在心上。谁知却渐渐疼得厉害,到医院做了简单的检查,却被告知长了肿瘤,但好在是良性。
本以为是虚惊一场,但母亲的病情却在手术后的一个月急转直下,病灶转移了。手术、化疗消耗了母亲的健康,也消耗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何溪子卖掉了家里的房子,买房的邻居答应先交付四十万定金,办理过户后,剩余的一百万分三次缴清,着急用钱的何溪子答应了。
过户后邻居骤然翻脸,一口咬定钱已经交付,扬言拿不出证据就告她欺诈!百口莫辩,求告无门大抵如此了。
医院像一个面目可憎的吞金兽,转眼,钱财尽数进了它的肚里。何溪子走到了绝路,她想过求助赵嘉平,可是自尊让她开不了口。
最艰难的时刻,赵景泽来到了她的面前:“房子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解决。”
何溪子那一刻只觉得喜从天降,她笑得单纯又腼腆,看着赵景泽满是感激。
然而下一秒……
“但有一个条件,”赵景泽点了一支烟,“离开赵嘉平。”
“什么?”何溪子的笑容凝固了,她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好意思,我没……”
赵景泽注视着她,眉眼间都是她不曾见过的冷漠,他是认真的……
“为……为什么?”何溪子没发现,她的眼泪已经沾湿了脸庞。
“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们赵家不可能接受。”他自顾自地抽烟,对于何溪子的悲伤视而不见、无动于衷。
可是不必等到何溪子做出什么反应,赵嘉平便找到了她。他犹豫着告诉何溪子,他加入了李院士的医学小组,将前往南非的生物实验室,为期三年,后天出发。
三年?当然等得起,但是不能等。
一个月,何溪子从天堂坠落到了地狱,母亲病重,男友离开。生活终于撕开了那层温柔的面纱,露出了青面獠牙。
但生活的恶意,绝不止于此。毕业论文被匿名举报抄袭,学校没有查证便匆匆下了肯定的结论,学院决定撤销学位证。
申诉、辩解、哭诉、哀求都失去了力量。
如果善良不能对抗所有,那么就只能用魔法打败魔法。
“何小姐,我是个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我可以帮你,你要怎么回报我?”暖黄的灯光下烟雾弥漫,何溪子怎么也看不清赵景泽的脸。
那一晚,她交付了自己的初次,在赵景泽身下开出一朵花来。他仿佛恶狼猛兽,嘶吼着将她吃干抹净。
几经辗转,房子终是原原本本地回到了自己的手里,母亲有了更专业的治疗,她顺利毕业,有了自己的婚礼工作室……
当一切尘埃落定,赵景泽将她禁锢在怀里,温柔耳语。
“何溪子,我可以给你一切,但在我厌倦之前,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5.选择
当何溪子醒来时,已是亭午时分。
她舒服地躺在赵景泽的卧室里,很显然是赵景泽抱她回来的。想到昨夜的大雨,她心里一急,他的腿!
“人呢!”尖锐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何溪子心里一紧,是赵景泽的母亲。
“你小点声,还睡着呢。”赵景泽声音全是不耐。
裴淑娴更大声了点:“她是你祖宗还是我祖宗?你赶紧跟她断了!”
赵景泽嗤笑一声:“断了?为什么断了?”
“她到底有什么好,至于色令智昏!”裴淑娴怒不可遏,“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让她进我赵家门的!”
赵景泽将视线从电脑前移开:“裴女士,她进不进赵家的门,是我说了算。”
“你!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赵景泽,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了?”裴淑娴气得哆嗦,指着赵景泽的鼻子骂。
啪——
赵景泽合上电脑:“裴女士,我觉得你该回家了。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明日一早你所有的卡都刷不了。”
何溪子躲在楼梯拐角,眼看着裴淑娴摔了一个杯子,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打算躲到几时?”赵景泽头也不回,重新打开电脑工作。
何溪子小心翼翼在他身边蹲下,偷偷仰头打量着他,赵景泽只管工作,眼神丝毫没有分出来给她。
何溪子自顾自地卷起他的裤腿,细白手指滑过皮肤,带起阵阵酥麻:“怎么,昨晚上没有喂饱你?”
“赵景泽!”尽管三年里无数次坦诚相见,听到这话,何溪子依然红了脸。
她伸出手揉捏着他的膝盖:“还疼吗?”
那次车祸后,赵景泽就留下这么一个毛病,每逢下雨天,左腿的膝盖就疼得受不住。想到他昨天还坐了轮椅,又抱着自己回来……
“何溪子,你若是真的心疼我,昨天就不会试探我!”赵景泽一把拂开她的手,合上电脑上楼去了。
何溪子心里一惊,他知道……
“是你吗?”何溪子鼓足勇气。
赵景泽停下来,却没有转头:“溪子,不管赵嘉平对你说了什么。无论我做了什么,最终的结果都是他的选择不是吗?”
“你的困境,他到底是不知道,还是视而不见?何溪子,那些路都是我陪你走过来的!”
何溪子如坠深渊,这一刻的自己像极了小丑。她的防备,她的猜疑,他都知道……
自那日不欢而散,何溪子就再也没有见过赵景泽,他的恼怒显而易见。
今日又是周六,她拿不准自己去还是不去。
还没下定决心,赵嘉平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今晚有时间吗?”
何溪子下意识拒绝:“我今天加班……”
“我等你!”
“不用了,嘉平!我……”
“溪子,你了解我的。”
对,何溪子当然了解他。若说赵景泽是个冷面阎王,赵嘉平则是一个混世魔王。
他张扬、肆意、自由,他的每一天都仿佛在过生命的最后一天。
那份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潇洒,是诗人才有的美德。
但赵嘉平却不是诗人,而是一个浪子。这样一个浪子,遇到何溪子后,他的眼睛便未在别的姑娘身上停留。
见何溪子良久不说话,赵嘉平自己做了决定:“我在公司门口等你。”
“哎……”何溪子来不及阻拦,赵嘉平已经挂了电话。
何溪子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事情早晚都得面对。刚走出公司大门,瓢泼的大雨噼里啪啦砸在地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裤脚。
她又忍不住想,赵景泽的腿肯定又要疼了……
赵嘉平看见她来,便打起了闪光灯,何溪子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
嘟嘟——嘟嘟——
突然身后传来了犀利的喇叭声,何溪子吓了一跳,她转头看去,赵景泽的车正停在不远处。
他在等她下班……
何溪子犹豫了,她该走向哪一边?赵嘉平显然也看到了赵景泽的车,他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溪子!”赵嘉平的呼喊让何溪子转回了视线,他坚定不移地朝着她走来。
作者:蔡司
标题:《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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